[長蜂] 沒辦法啊 喜歡就是喜歡 就算一輩子互相折磨 也心甘情願 [下]

[長蜂] 沒辦法啊 喜歡就是喜歡 就算一輩子互相折磨 也心甘情願 [下]


 

-長曾祢虎徹x蜂須賀虎徹


 

-狗血失憶梗


 

-已交往背景


 

-花鳥風月好友,輕微石青,壓切宗三,歌仙x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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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得到些好處後就不能回頭,吃過一天由歌仙兼定帶來的飯餸後,兩人都不想再吃淡而無味的白粥。加上家裡的白米也吃得七七八八,蜂須賀決定出門添購日用品,在房間換衣服時長曾祢叫住他。


 

「我也可以一起出去,超市應該不太遠吧?」


 

「…倒在路上的話我不會背你去醫院。」


 

「那時請大少爺打電話叫救護車就行。」


 

長曾祢嘻皮笑臉讓蜂須賀火起來,隨手抽出一套衣服就往床的方向擲去,正中長曾祢的臉上。明顯是沒打算躲開長曾祢只是繼續哈哈的笑著,沒讓蜂須賀離開就直接開始換衣服。


 

反而是蜂須賀先別過臉,覺得耳尖發燙臉上撐不下去便逃去,「我…我先去找鎖匙!」


 

長曾祢的傷勢已經好了不少,可以簡單的走動和活動身體,即使如此蜂須賀還是刻意放慢腳步讓長曾祢跟上。


 

補添日用品的工作對蜂須賀來說不是大問題,但此行是購買晚餐食材,雖然歌仙兼定已把適合他動手程度的食譜發到他的手機裡,但在冰櫃前看著琳琅滿目的肉類分裝時,還是深深的歎口氣。


 

負責推購物車的長曾祢看著蜂須賀的背影,內心掙扎了一會兒後還是從後探頭瞧一眼手機上的食譜,然後伸手拿起放在冰櫃較後位置的一盒,「這盒好嗎?」


 

「哼…隨便你!」被發現連材料也不會選的蜂須賀惱羞成怒的大步走往蔬菜區。


 

基本上都是長曾祢選的材料由蜂須賀拿著回家,材料是買對的,洗食材也難不了他,但要正式做飯時他便猶豫起來。


 

他不是沒做過飯給長曾祢,紀念日或是特別節日,待長曾祢下班時餐廳大多都關門了,所以都是他親自做飯慶祝。


 

但今時不同往日,之前不管他做得多難吃,飯餸的外觀有多不堪,長曾祢也會很高興的一一吃掉。現在的他不會再遷就自己,要是因為不懂做飯而讓他更對自己沒好感的話…


 

「要幫忙嗎?」坐在開放式廚房的桌邊的長曾祢忍不住開口。


 

「你記得如何做飯啊?!」言外之意是做飯就記得,而重要的人就忘了。


 

長曾祢也習慣了蜂須賀的說話方式,也不覺得太難堪還能漸漸能接下他的話,「只是幫忙,重要事當然由大少爺決定。」


 

「哼…不愉快!」蜂須賀無可奈何的把屬於長曾祢的圍裙拍到他的胸口,相同的人說相同的話,因為當事人的心態不一樣了,讓蜂須賀心裡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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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蜂蜂,最近過得好嗎?」


 

「要是你繼續用這種語氣說話我就要掛電話了。」電話響的時候蜂須賀在忙著寫報告書,沒看到來電就直接按了揚聲器接聽。因為要照顧長曾祢把工作都遷到家裡完成,連上長曾祢出事時的空白期,他這幾天也沒日沒夜的趕進度,有時還是長曾祢幫他倒杯水。


 

「別別別!」話筒的另一邊馬上叫住了他,「石切丸說神社送來了新貢品,想邀請你們來吃頓飯。」


 

蜂須賀聽到後本來在打字的指尖怔住了,從小到大他也猜不透青江心裡想什麼,「可以嗎?我們連參拜者也稱不上。」


 

「你的那位在醫院時他忙著別的沒能探病,他一直記在心裡呢!你們來了也能把這季度最新加持的御守送給你們。」青江提出的原因和解釋也很充分,「只是這次三條家的人也會來神社小住幾天,你介意的可以分開用餐。」


 

看來吃飯是其次,讓石切丸這個神官給長曾祢祝福才是正事。


 

蜂須賀說不出拒絕的話,加上要是自己不同意的話,明天家門外就會有三人一起綁住他們打包送去神社,想想宗三左文字似笑非笑的嘴角,還有歌仙兼定的拳頭,他根本沒得選。


 

「…好,我們明天來一趟。」


 

「我駕車來接你們吧!親愛的蜂蜂我們明天見了!」青江說完不等蜂須賀就先掛掉電話,留下有氣沒地方發洩的蜂須賀咬著牙的鎖上手機屏幕。


 

雖然說是對方邀請他們,神社平時收到貢品都是又名貴又新鮮,但他們也不好空著手去,蜂須賀一大早便出門去找已開門的日式糕點店。


 

三條家的人數不少,蜂須賀選好足夠他們份量的禮盒後,把預算餘下的錢買了早餐,回到家前正在翻找鎖匙時門先被打開了。


 

蜂須賀抬頭瞄了眼怱忙的要往外走的長曾祢,把人推回玄關裡,「去哪兒啊?青江中午就來接我們了。」


 

「醒來發現你不見了。」鬍子沒剃連衣服也沒換的長曾祢不好意思的抓抓頭,蜂須賀回來了他也不需要出去,便脫下鞋接過蜂須賀手上的東西。


 

「我是個成年人,出去一下又不怎麼樣。」內心高興得飄起花的蜂須賀口是心非的嘟囔,把送出去的禮盒掛在門把上後也一起走進去,「快點吃早餐吧,接著趕快剃鬍子和換件能見人的衣服。」


 

「好,都聽你的。」長曾祢把早餐放在桌上一一打開,緊張過後特別肚餓,沒有等蜂須賀洗手就先開始吃。


 

在廚房倒牛奶的蜂須賀看著桌前狼吞虎嚥的長曾祢,心裡再一次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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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青江的電話後兩人才慢慢下樓,青江坐的是神社用來運送物資的小貨車,本來坐在副駕的青江看到他們後便下車,待蜂須賀走近後便把人拐到後座。


 

「蜂蜂,我好想你啊!」


 

「…謝謝呢…」蜂須賀心裡翻了個白眼,但不敢推開人,青江這家伙太難猜。


 

長曾祢默默的坐在副駕,從倒後鏡不時瞄著兩人的肢體接觸。在蜂須賀忍無可忍要還擊之時青江才湊到他耳邊讓他看看快要側著坐的長曾祢。


 

「哼…你們全都喜歡玩弄我…」蜂須賀發現立刻別過臉誰都不看,已經初秋天氣漸涼,畏寒卻不喜歡衣服的青江索性整個人趴在蜂須賀身上。


 

對虎徹兩人來說都是好不容易的一程,在到達神社時已經看到石切丸在一邊等待他們。


 

蜂須賀先是寒暄幾句再送上禮物,石切丸說交給青江就可以。


 

「我就是怕他一個人吃光。」蜂須賀提出憂慮。


 

「他吃光也沒要緊。」石切丸一臉溫柔的笑著把禮盒交給青江,後者接過後炫耀的在蜂須賀臉前揚著。


 

這兩人請他來大概是想塞他吃狗糧,蜂須賀心裡默默的想。


 

「我們就別阻著他們工作了,蜂蜂你跟我來這邊吧!」青江牽上蜂須賀的手就直接拉著人往神社裡走,頗大的神社在青江左轉右拐後蜂須賀已經認不得路,青江在蜂須賀要走不動時及時停下讓他坐在緣側上。


 

「這兒是哪兒了,帶我來幹什麼啊?」


 

「是神官巫女休息的地方,這時間都沒有人來的。」青江也坐下後很不客氣的直接拆開糕點禮盒,把最漂亮的一件塞到口裡,「這兒足夠清淨,想讓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聽歌仙說你最近睡在沙發,還要照顧麻煩的家伙,肯定沒好好睡過吧!」


 

「也沒有多麻煩,我說什麼他也聽我的…最近晚飯也是他負責做的…」神舍打理得十分整潔,在鳥語花香的環境下蜂須賀很快就感受到睡意,「話說你們會帶他去哪兒啊?」


 

「當粗活啊,新貢品送來了還是要人幫忙搬東西的。」青江語氣淡淡的解釋,目光盯著禮盒準備選擇下一件糕點。


 

「他還是傷患者呢!」蜂須賀氣得不行的站起來要往外走,青江馬上拉住他,「你冷靜點!我想折磨他石切丸也不肯吧!」


 

被點中事實的蜂須賀全身發軟的倒回緣側上,「玩弄我很好玩嗎?!你們一個兩個都是這樣!」


 

「總是炸毛的蜂蜂才是我們認識的蜂須賀,那天聽歌仙說你不太好我已經想來找你,是歌仙他叫住我而已。」


 

「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些年虎徹家受的風浪不會比這少。」


 

「那時都是那家伙陪著你。」青江亳不猶豫的戳穿蜂須賀,「你有想過要是下星期手術後他又忘了你,你怎麼辦?」


 

「那啊…就算了吧…」蜂須賀像個洩氣氣球的攤在青江的大腿上,「讓他簡簡單單找個喜歡的女生滾出家吧…」


 

「捨得嗎?」青江拿開糕點禮盒拍拍手上的糖粉,開始梳理著蜂須賀的長髮。


 

「不捨得啊…」蜂須賀在青江的按摩下放鬆下來,沒再警惕的合上眼,睡著前不甘的喃,「但我能怎麼辦…」


 

蜂須賀一睡就直到晚餐時間,醒來時青江在玩手機,而兩人身上都披上了不屬於自己的外套。


 

「他們中間來了一趟,你睡得太熟吵不醒你。」青江急不及待的揉起自己的大腿,被壓了好幾小時快要沒知覺,但當他看到蜂須賀臉上的壓痕時,還是先揉起他陷下去的臉頰,「石切丸說晚飯後才跟你們淨化啊~」


 

「麻煩了。」蜂須賀也伸手揉起青江的大腿,雖然看起來不靠譜,但青江不介意別人眼光而大膽的做事手法,總是在他們走投無路時幫上大忙。


 

晚飯過後石切丸把兩人帶到主殿,把儀式完成後拿起放中央的大太刀到他們前面。


 

蜂須賀受寵若驚的看向一邊看戲的青江,他一直以為只是親自送御守的簡單祝福,沒想到石切丸會用神劍替他們作法。


 

"他很熱衷祈禱作法,你就由著他吧!"青江用口型讓蜂須賀由著讓石切丸替他們祈禱。


 

「除了消災,也來進行完成心願的祈禱吧!」石切丸笑著舉起不輕的大太刀,在兩人前快速揮動,「袪除災禍,淨化污穢,願神力護持,願幸福順遂。」


 

待石切丸收回神劍後被祈禱的兩人還是未反應過來,雖然虎徹是劍道世家但被稱為神劍的刀劍跟他們平時練習的不一樣。


 

「這是新加持的御守,希望能為你們帶來平安呢!」石切丸把一直收著的御守拿到手心遞到兩人面前,因為兩人的困境不一樣而貼心的送上不同的御守。


 

回去的路上是他們自己走回大街找計程車,青江會留在神社過夜他們也不好再打擾。


 

晚上街上也不容易等到車,兩人就一直並肩看著冷清的街道。


 

「蜂須賀…」


 

「怎麼了?」


 

「為什麼…你不跟我說以前的事?」長曾祢把自己的外套脫給蜂須賀蓋住,「你不想我記起嗎?」


 

「要是下星期做手術後又忘了的,我不是白說了嗎?我很忙的,同樣的話不想說兩遍。」


 

「這樣啊,那待我手術後一併說嗎?」長曾祢怔怔的看著蜂須賀靠著夜街燈光照亮了的臉頰輪廓,「但要是手術失敗了,我不就什麼也不知道嗎?」


 

「別亂說!」蜂須賀氣得不行的轉過頭瞪著長曾祢。




 

「那待我醒來你第一句會說什麼?」


 

長曾祢受傷送院時因為要縫針而被迫剃了一小部份頭髮,現在要進行手術索性把頭髮全剃掉。


 

蜂須賀看著頭頂光溜溜的長曾祢,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要來約定句話顯示我沒再失憶嗎?」


 

「手術時記住別死就行。」蜂須賀沒膽量再看著明明快要進行手術卻嘻皮笑臉的長曾祢,對方竟然不知道他多擔心。


 

「遵命,大少爺。」長曾祢用自己被圈上病人條碼紙的手牽上蜂須賀因為緊張而冰冷的手,「大少爺可以期待一下我醒來第一句話跟你說什麼啊!」


 

「別…讓我期待…」蜂須賀回握長曾祢那比自己大不少的手,這是長曾祢失憶後他們第一次互動的肌膚接觸。


 

長曾祢在蜂須賀不留神時索性把人扯下來,親暱的隔著蜂須賀的長髮在他耳尖一吻,「放心,有大少爺的一天我也不會死掉。」


 

「我捨不得。」


 

長曾祢看到護士要走進來便馬上說下去,說完就不得了,蜂須賀雙眼濕潤得一眨眼就要流下眼淚,但因為虎徹正統所出都是在刀劍刃下長大,忍眼淚是家常便飯。


 

「要是…要是你再這樣…我就叫歌仙來揍你!!」


 

「只是你身後的宗三左文字就能把我玩死了。」長曾祢不害怕蜂須賀紙老虎般的威脅,他們本家所出的三人,蜂須賀是最虛張聲勢的一個,雖然經放狠話,但最後付諸實施的次數少之又少。


 

「這次我不會這麼容易讓人死去。」之前由於宗三左文字太生氣,把刺傷長曾祢的逃犯抓來後不小心玩死了,現在長谷部還在生他的氣。


 

「你們啊…」蜂須賀不知道該如何吐嘈他們。


 

護士走到病床後他們的對話被迫結束,手術室外的燈亮起後蜂須賀連坐也坐不好,不停深呼吸讓自己冷靜,「要不是醫生建議做手術的話,才不會冒這個險,明明他已經……」


 

「不用擔心,不管是上次還是這次,他也因為你而捨不得死的。」


 

「你聽到了?!」


 

「你應該想想左文字家是靠什麼起家的。」宗三左文字知道等待時間還長,蜂須賀也不會離開,便掏出手機玩遊戲。


 

手術很成功,蜂須賀聽到後一直在眼眶打轉的淚水終於流下來。在病房外一直等待直到護士告訴長曾祢醒來,蜂須賀才跌跌撞撞的走進去。


 

「蜂須賀,想我了嗎?」


 

「你這混蛋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啊!總是笑哈哈的!不會感到痛嗎?!為什麼不能好好照顧自己!!」


 

「啊…」長曾祢想插話但被蜂須賀抓住衣領,情境有點相似但又有點不同。


 

「混蛋!我不要跟你好了!!」


 

「真的嗎?」


 

「這麼興奮的語氣幹嘛!我告訴你!你想也別想!」


 

「那就好了!」長曾祢無視還在整理資料的護士就直接坐起來堵住蜂須賀喋喋不休的嘴。


 

同被無視的宗三左文字不想打擾他們便往後退,不讓他轉身就撞上一個人。


 

「小心點走,要是來尋仇的話你已經中刀了。」


 

「哼…」宗三左文字偏過臉但沒掙扎開被抓住的手臂。


 

「他們應該想不起我們的了,你陪蜂須賀等了這麼久,我陪你吃點東西吧!」壓切長谷部見他沒反抗便索性牽上他的手拉著人離開。


 

宗三左文字在加快腳步追上對方的速度同時下意識抓緊對方的手。


 

沒辦法啊,喜歡就是喜歡。 


 

就算一輩子互相折磨,也心甘情願。


 

-TBC-


 

長水痘下發著燒完成的作品。


 

寫東西用腦頭更痛,但什麼也不做閒很慌又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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