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東西只是足夠迷惑你,就足以毀掉你,心軟是病,情深致命。[中]

任何東西只是足夠迷惑你,就足以毀掉你,心軟是病,情深致命。[中]

-OOC

-醋埕歌仙x嬸+花鳥風月

-關於嬸嬸去現世看清光單騎澳門場和特命調查文久土佐藩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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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的風波是解決了,但心中的芥蒂還是存在。審神者回來本丸時是宗三左文字和壓切長谷部在迎接,她有點不可相信的四周看了一遍也沒找到想看到的身影。

「主人是在找誰呢?」宗三左文字明知故問。

「沒有。」審神者收回眼神拉著行李箱向天守閣走。

「要是找歌仙的話,他還在畑當番呢!」宗三左文字的話成功讓審神者停下腳步,但又為了掩飾而加快腳步繼續走。

「誰…誰找他呢!」

「行李箱就讓我幫你拿上去吧!」壓切長谷部接過審神者的行李箱,示意審神者可以直接去找歌仙兼定。

「不了,讓第一和第二部隊準備出陣吧!」審神者轉身跟宗三左文字說,「我知道的,不能忘了正事,戰事還未結束呢!」

「…那好吧!我去告訴大家。」宗三左文字把審神者交給壓切長谷部就先離開。

雖然只是離開一天,但能看出天守閣被整理打掃過,審神者隨手解下JK制服的紅色領繩,「循例也要問一下,我不在的一天大家好嗎?」

「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壓切長谷部並沒有當近侍的經驗,在他顯現之時審神者已經和歌仙兼定有不一樣的情感,他正是被髭切教導了潛規則課的第一位學生。所以他並不是和審神者十分親近和熟悉,對於公務與私生活參半的問題,不知道如何回答才算正確。

「其實沒有把本丸拆掉或是炸掉就行啦!長腿部你不用這麼緊張的!」審神者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生硬而讓對方緊張,便歎口氣無奈的笑了笑。

「阿路基…」壓切長谷部看著強顏歡笑的審神者,覺得自己說什麼也改變不了現狀,便沒再說下去。

「不會有什麼事,你們不用瞎擔心,不竟也擔心不了多少。」審神者拿過指示戰事的顯示屏點擊,看時間能讓第二部隊連續出陣,便綁回領繩往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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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隊維持相隔一天能回本丸過夜的生活節奏,午飯快要結束時歌仙兼定說還有審神者帶回來的小甜點,他和宗三左文字一起去拿給大家。

閒下來的審神者正玩著手機時,不怕事兒大的鶴丸國永湊近她問,「要是歌仙和宗三一起掉在海裡,主人會先救誰啊?」

「我不懂游水。」這是大實話,從小有皮膚過敏而不能泡游泳池的水的審神者的確不會游泳。

「欸!這可是推搪的借口啊!」

「會游泳的話先救歌仙,因為長腿部會去救宗三的。」審神者很冷靜的分析題目,最近她和歌仙兼定的關係沒好回來,說起這麼容易令人誤會的問題,還是小心點回答較好。

「那是因為長谷部會救宗三嗎?」為鶴丸國永澄清一下,這話並不是他說,但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為什麼要這樣比較?」審神者忍不住的站起來,「反正我跳下去的話溺斃的是我,行了沒?」

「大家並不是這樣的意思。」話題裡的另一人壓切長谷部見審神者要生氣便走上前緩和氣氛。

審神者冷靜下來發覺自己失儀了,也坐不下去的向外走,遇上了剛好回來的兩人也只是怔一下就跑回天守閣。

話題中心但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兩人在壓切長谷部的解釋下了解後也陷入沉默。

旁觀者迷,當局者清。他們兩人才是最明白審神者的感情的人,審神者是十分寵宗三左文字,所以她才會讓他和壓切長谷部解開兩人以前的誤會而在一起,也因為宗三左文字本來和歌仙兼定友好,而不時借他的口問關於歌仙兼定的事。

宗三左文字有他自己的愛人,而對審神者有著適當的禮節也十分細心照料。歌仙兼定可以很認真的說,要是他自己不是近侍的話,只有宗三左文字接任才能讓他完全放心。

歌仙兼定站在天守閣門外想出了第十款以鶴鳥入饌的餸菜時,門終於被打開了。從裡面出來的審神者被一直沒作聲的歌仙兼定嚇了一跳。

「找我啊?」

「嗯…但為什麼你…」

審神者畫上了妝容也穿了紫色的百摺裙和同色系領繩的JK制服,是標準要回現世的打扮。

「讓我離開冷靜一下吧…」

審神者說完不等歌仙兼定的反應就小跑下去,後者來不及抓住她只能追著跑,腿長加上機動還是能在審神者逃離成功前抓住她的手。

「為什麼要躲我?那問題不是我提出的!」歌仙兼定怒不可遏的喊著。

「我知道!我都知道!不是歌仙你的問題!」審神者被歌仙兼定抓得生痛,但不管如何也掙扎不掉,無故受痛委屈得聲音也變了調,「我知道這次和歌仙你沒關係,所以我不想和你吵架啊…」

「你啊…」

「讓我出去一會兒吧…冷靜下來我就回來的了。」審神者把手搭在抓住自己手臂的手背上,「我也去不了哪兒,晚上一定會回來的。好嗎?」

「要我跟你道歉也行,為什麼總是逃避啊…」歌仙兼定被迫鬆開手,但再次握上了審神者的手心,「生氣了直接罵不行嗎?總是躲著我怎知道你想做什麼啊?你明知道我不是真的想要你趕著完成特命調查,但還是花了甲州金。」

「但是我真的不想吵架啊…冷靜下來就覺得自己是錯了呢。」審神者再三答應自己會在晚上回來,「要給我留飯菜啊!」

真的要走的人怎樣也留不住,審神者在歌仙兼定的臉頰留下再見吻後就離開。

被留下來的歌仙兼定既苦惱又無奈的窩在櫻花樹下呆看著櫻花瓣飄散,直到聽到腳步聲才抬頭,是同掛著看戲表情的損友。

「看來有人需要關懷呢!」

「是時候把所有事說出來了吧!」

「真的好嗎?我也跟著過來。」宗三左文字並沒有和另外兩人一樣直接坐在歌仙兼定身邊,「要是歌仙你生氣的話,我離開也行的。」

「和宗三你沒關係。坐吧…」歌仙兼定遇上了比計算更難明白的事,但和計算不一樣的是,感情這種不能計算的東西,更困難。

「歌仙你知道嗎?」笑面青江捧著金蛋蛋遞到歌仙兼定前面,「我和蜂須賀,跟你和宗三有什麼分別嗎?」

不單是歌仙兼定,另外兩人也思考起來,宗三左文字先猜,「你們有出陣特命調查啊?」

「這是其一,還有呢?」笑面青江不急著說出答案,讓他們繼續猜,「除了我和蜂須賀,還有他家大哥和整個新撰組,髭切膝丸,整個三條家,村正家…嗯…還要再說嗎…」

「誰是我大哥啊?!」蜂須賀虎徹不愉快的嚷。

「新撰組裡有加州清光喲~」笑面青江在歌仙兼定苦惱得要用物理解決的時候提出重點。

歌仙兼定立即看向笑面青江,「這是什麼意思?」

「歌仙你啊,一直也對我們這群人特別有敵意。」笑面青江梳理著自己的長髮繼續說,「她是因為那個本丸才認識刀劍亂舞的,但也因為你才來當審神者的,這還介意嗎?」

「我沒有啊…」歌仙兼定別過臉,「我只是…我不也親自做了她喜歡的紅豆銅鑼燒讓她帶去嗎…」

「宗三我告訴你啊,上次你去修行我當近侍啊,你寄回來的信被歌仙他搶了,還舉高不讓我拿回來,欺負人家呢!」笑面青江裝著一臉傷心的倒在蜂須賀虎徹的懷裡,「啊~蜂蜂人家真的好可憐的啊~」

其實暗地裡也受過歌仙兼定的差別待遇的蜂須賀虎徹笑而不語的拍了拍笑面青江。

「啊,我真的不知道呢!」宗三左文字也看向歌仙兼定,「那怪不得每次她說換我當近侍,歌仙也欣然接受啦!」

「你們啊!我…」歌仙兼定哽住了想不出解釋。

「介意不是問題啊,吃醋也可以很浪漫的。」笑面青江開口,但目光看著蜂須賀虎徹,「對吧?」

臉皮薄如紗的蜂須賀虎徹一手推開笑面青江,對方倒在地上也不理會。

「我真的不是介意,她每次說最喜歡歌仙的時候,就高興得要咏歌幾首,就是…」

「這些話跟她說才對啊!」在場有著相同經歷的宗三左文字提醒,「心事不說就會變成誤會啊!對吧,蜂須賀。」

「你們!不是來說歌仙的嗎!」蜂須賀虎徹不服氣的站起來要走,歌仙兼定拉住他,他又板著臉的坐下。

「戀愛真好呢!」笑面青江看著三位好友不禁感嘆。

「任何東西只要足夠迷惑你,就足以毀掉你。」歌仙兼定笑著搖頭,「以前只是刀劍時看不透世事,現在擁有了肉身,知道了七情六慾而帶來的苦惱。」

「但明白了後,反而更直率呢!」宗三左文字也掩著嘴笑起來,「青江是羨慕我們嗎?」

「看你們苦惱的樣子我才不羨慕,我也有女鬼姐姐陪伴。」

「你也不年輕就不要隨便叫人姐姐吧!」歌仙兼定厭棄的提醒。

「我不會跟情場失意的人計較的。」笑面青江倒真的不介意,「新來的脇差也是細川組的吧,說想當偶像的那位。他來的那天歌仙你不在實在可惜了,她跟他說有關偶像話題時的眼神是我們從來沒看過的。」

「那又是什麼一回事?」歌仙兼定凝重的追問。

「當局者迷呢!」宗三左文字伸手拈來停留在歌仙兼定頭頂的櫻花。

「每振在本丸顯現的刀劍,初時對新主人都有著大致相同的情感,期待與喜歡參半。」笑面青江覺得自己這個旁觀者看得太清楚,「但因為你和她的關係,大家都不敢把情緒完全表達出來,怕著你會不高興,也怕會讓她有困擾。」

「雖然她不想得到天下,也許不是個好將軍,但待我們還是挺好的。」宗三左文字也開口,「不是討厭的話,就肯定帶著喜歡的。對吧,蜂須賀。」

「不愉快,再這樣我要走了。」

「都先回去吧…讓我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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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歌仙兼定要想出第一百款以鶴鳥烹調的餸菜而打算付諸實行的時候,本丸的大門終於被打開,歌仙兼定小跑出去迎接。

從審神者的表情看來當事人的情緒是平復了,他暗地裡鬆口氣的接過審神者的包包,「歡迎回來。」

「嗯,我回來了。」審神者答話後加快速度喝拿著的星巴克,「我跟你說啊,我逛了一圈覺得口渴便去買飲料,到達才發現最喜歡喝的花見紅豆抹茶已經沒了啊…」

「喜歡紅豆的之後再給你做甜點吧!那這杯黑烏烏的是什麼?」

「什麼…三重柑橘冷萃咖啡。怎了?要試一口啊?」審神者見歌仙兼定感興趣,便打開杯蓋讓對方喝一口。

「好苦啊…這不風雅!」

歌仙兼定被苦得皺起臉,審神者笑著接回杯子繼續喝,「對呢,之後也不喝這個。」

「對了,籠手切的部屋完成裝潢了,要去看看嗎?」

「啊!好啊!」審神者用力的點頭,讓歌仙兼定領路去看。

「主人,歌仙。」籠手切江正在部屋收拾,見到兩人很高興的迎接,「地方有點零亂呢!」

「喜歡這個部屋嗎?雖然是在走廊末處離大廳有點遠,但練習時也不用怕吵到其他人啊!」審神者先是四周打量一圈,最後目光落在把鏡子遮住的布簾上。

籠手切江留意到審神者的目光,走過去把布簾拉開,鏡子剛好是整面牆大小,審神者的眼神瞬間變閃亮,「是所有練習生夢寐以求的呢…」

「其實部屋昨天已經裝潢完成,但歌仙說部屋的味道有點大,所以今天才正式遷進來。」籠手切江把布簾束好時說。

「是啊?那這幾天你住在哪兒啊?」

「住在我這邊。」歌仙兼定加入話題,審神者詫異的轉過身,「欸?你沒有跟我說啊?!」

「你也沒有問呢!籠手切以前也在細川家待過,算是舊友。」歌仙兼定作為本丸的初始刀有幫忙眾人解決本丸裡的生活困難的義務,只是審神者一直也給各人很多的自由去處理自己的日常生活並沒有過問太多。

「主人要試一下嗎?這鏡子真的很適合練習用的。」籠手切江提議著,「很想看主人的表演呢!對吧!歌仙!」

審神者也看向歌仙兼定,後者點頭表示同意,但審神者卻遲疑的偏過頭,「那不是什麼風雅的舞蹈啊…」

「沒關係,欣賞不同的文化也是風雅。」

「是啊…你這樣說我就相信的了啊!」審神者瞄了眼歌仙兼定的表情,確認對方的話不是違心的話,便掏出手機找音樂,「但是我也好久沒練習了,掉拍子的話不能取笑我啊!」

「我們會為主人應援的!」籠手切江走到審神者身後的位置給她打氣。

「今天穿普通衣服才能跳呢,平時的巫女服跳不出cover dance的感覺。」審神者點開音樂把手機放在一邊,「就跳到要流汗的時候吧!不過好害羞呢,從來也沒有人看過自己跳舞的。」

是過去的一個夢想,雖然是這輩子不能完成的夢想,但當站在鏡子前音樂響起的時候,心情就像回到以為只靠拼命努力就能成功的單純年齡。第一首音樂的時候審神者還不時從鏡子瞄兩人的表情反應,但後來已經顧不上他們的,在歌曲重唱的部份還會跟著唱出聲。

直到音樂播回了第一首後審神者才停下來回氣,忘我的跳舞過後聽到兩人的掌聲,害羞得不行的蹲下來掩著臉。

本來只是參觀新部屋,但最後多了跳舞的插曲過後兩人和籠手切江道別,審神者答應他下次回家的話把自己以前所用的小型音響帶給他。

歌仙兼定握著因為運動過後而額外溫熱的手,兩人經過後院的走廊慢慢走回天守閣,審神者停在走廊中間看著後院的夜櫻,沉默了一會兒後開口,「情鍾願死櫻花下,仲春之夜月圓時。*」

「唉,胡說什麼?」歌仙兼定皺起眉,「你知道是在說什麼嗎?」

「知道啊!不過這也是實話啦,我真的很喜歡櫻花的呢!要是那天真的來了,我的確想…唔…」

歌仙兼定喜歡以文系(物理)方式解決問題,審神者是主人不能用拳頭,只能用嘴堵住她的嘴。

「怎麼又突然吻上來啊…」審神者不服氣的拍打歌仙兼定粗壯的手臂,「我不就是想表現一下我風雅的一面!讓我再想想…如果能讓自己代替櫻花凋謝的話,那麼這個世上就不存在捨不得性命的人。*」

氣在心頭的歌仙兼定也說不出有效的指責,只能換個方式說,「喜歡櫻花就讓它一直開著!本丸景趣裡的櫻花又不會凋謝!」

「但是紫藤花景趣應該也很漂亮的呢,何況我答應了會辦花宴的啊!」審神者甩著歌仙兼定的手繼續走,「只是說說而已,別生氣了!」

「別隨便說讓人誤會的話!」歌仙兼定氣得不行,懲罰似的用力緊捏住審神者的手,讓她吃痛的求饒才放過她,「人的一生太短暫…就不要再…」

「知道了,我會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的。」審神者明白歌仙兼定的不安,微笑著保證,「但是到我七老八十皮膚皺巴巴不再漂亮的時候,歌仙你還是這麼帥氣,真的不公平呢!」

「能侍奉主人到最後,是作為刀劍的榮幸。」回到天守閣後歌仙兼定幫忙收拾東西,「而漂亮啊…」

「喂!歌仙兼定!你這是什麼語氣!」

「並沒有。」

「哼!雖然我不是國色天香當不成偶像,但現在我去星巴克點餐店員會在飲品寫我的名字後隨手畫個心的!」

「什麼?看來有人搶著當第三十七個人了啊?!」

「所以我奉勸你別這麼理所當然呢!」審神者撅著嘴瞪著歌仙兼定,後者一話不說的又吻上去,不管審神者如何道歉也不放手,「你這家伙!有必要懲罰啊!」

「我最喜歡就是歌仙你的了!」審神者說出殺手鐧,成功讓歌仙兼定怔住而借機會逃出來,「這不是戲話,我每一次說也是出自真心,所以你真的不用擔心的。」

「沒辦法呢…也許喜歡算是一種病的話,只要情夠深就足以致命了。」

「也對。」審神者走回歌仙兼定前面牽上他的手,「吃醋是可以,但不要說了氣話還把我一個留下來了。」

「…我答應你。」

「歌仙是最好的!」審神者笑著鬆開手,把領繩解下來讓對方幫忙收好,自己則拿過替換的衣服走往洗手間,「待我洗澡後換回巫女服,一起在本丸外圍走一圈檢查結界吧!」

「不急,廚房還熱著晚飯,我也一直等著你而沒吃。」歌仙兼定看著審神者手裡的巫女服,腦海裡突然想起剛剛她跳舞的模樣,要是當年的她堅持下去,他們就不會相遇。雖然這樣說會讓當事人不高興,但幸好她沒成功。

「這可不行呢!肉身很脆弱的,餓壞了就沒力氣啦!我很快就好,你在這兒等吧!」審神者小跑著進去洗手間關上門,洗澡過後歌仙兼定幫她吹頭髮的時候還哼著剛剛跳舞的歌曲。

把之前的鬱結全解開後,兩人牽著手前往廚房的路上步伐也輕鬆了不少,歌仙兼定擺放餐具時裝著隨意的問,「花宴的時候你要跟大家表演嗎?」

「不要。」審神者想也沒想就拒絕。

「為什麼?」

「那都是過去了,我早就沒了那表演慾啦!要不是想和新來的籠手切親近些的話也不打算告訴其他人。」審神者看著面前精緻的飯菜笑著開口,「那我不客氣了啊!」

「嗯,好。」歌仙兼定坐在審神者對面,雙手合十,「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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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仙兼定和審神者吵架一事終於圓滿解決,作為近侍的宗三左文字感到本丸的危機已經解除,這天內番結束後上天守閣報告,「已經足夠換取新的景趣了。」

「是嗎?」審神者詫異的從公文中抬頭,快速寫下新一天內番名單後說,「那換景趣之前麻煩你叫歌仙上來吧!」

「我知道了。」宗三左文字接過名單後笑著離開,把宣傳事項的工作交給壓切長谷部後來到櫻花樹下找人,「她讓你上去呢!要換新景趣了。」

「是啊…知道了,我一會兒就上去。」歌仙兼定扶著樹幹站起來,撫摸著粗糙的樹幹感慨的歎息,張開口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話的跟宗三左文字一同離開。

歌仙兼定先是回自己的部屋一趟才走上天守閣,審神者早就在樓梯頂等著他,他便加快腳步到達,「這麼心急嗎?」

「想跟你一起看嘛!」審神者急不及待的拉起歌仙兼定的手走進房間裡,換了歌仙兼定作近侍後馬上換上新的紫藤花景趣。

歌仙兼定幫忙把窗簾拉起,後院的紫藤花一入眼簾就不禁發出讚嘆的聲音,花香也隨著微風飄近。

「真是風雅呢~」

審神者聞聲側過頭,見到歌仙兼定看出窗外那柔和的目光,覺得這番風景果然要和他一起欣賞才有感覺。對方高興的話,自己才會高興呢!

「紫藤掛雲木,花蔓宜陽春。密葉隱歌鳥,香風留美人。」審神者沉默了一下後喃著。

「這是現學現賣的吧!」歌仙兼定笑著看向一直看著他的審神者,「白天不好好處理公文,晚上休息不了又總說累。」

「但現在是學校假期啊,上課的日子也沒心思幹這些呢!」審神者也不否認,反正自己的文系修為有多少對方很清楚,「你要不要在這風景下寫俳句啊?我給你準備筆墨吧!」

「在這之前我有東西想給你看。」歌仙兼定把帶上了的木盒打開,拿出裡面的紙條和筆墨。

「啊!是之前一起去現世時買的鋼筆!」審神者很快就發現是歌仙兼定練習過後用鋼筆寫的俳句,「這墨水顏色真的很漂亮呢!」

「起初不習慣會沾到手也把紙張弄髒,但熟習後卻發現另一種風雅。」

「歌仙你本就寫得一手好字,什麼筆具也能駕御呢!」審神者欣賞夠了歌仙兼定的字後才開始念上面的俳句,看到不明白的字詞便問當中的意思。

本來各有要事的下午因為更換景趣而引起的欣賞風景與寫俳句而過了一半,歌仙兼定把新寫的幾張紙條放在審神者的工作桌上等待墨水乾涸。

「對了,花宴的事就交給你了啊!」

「交給我吧!日子跟櫻花的花宴一樣在花開的第三天嗎?過兩天花會開得更燦爛的呢!」

「在第二部隊也在本丸的日子比較好,現在大約是一天半能回來一晚,三天剛好呢!但來得及嗎?」

「放心吧。」歌仙兼定把自覺得提得最好的俳句送給審神者,「你不是還有事嗎?就不阻撓你了。」

「是呢!我本來要去找少爺的!!」提起正事審神者才想起來,「之前去澳門時買的伴手禮還未送給他。」

「那我就送你到部屋吧!」

「欸?你不一起嗎?」

「不了,我要準備花宴呢!出陣的事也交給宗三幫你吧!」

「你真的是我認識的歌仙嗎?」

「不然呢?」

審神者覺得事情不簡單但也沒深入研究下去,把禮物拿好後和歌仙兼定走下去,紫藤花在後院的角度看感覺不一樣。

「是另一種風雅呢!」審神者搶在歌仙兼定喃出口前說,被搶了話的歌仙兼定無奈的揉著審神者的頭頂。

在兩人打鬧著離開後院時,被歌仙兼定指名要每天負責打掃廚房直到另行通知的鶴丸國永叫住了來後院欣賞風景的宗三左文字和壓切長谷部,「長谷部,如果主人和宗三一起掉進水裡,你會先救誰啊?」

「…你這人早就應該壓而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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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為什麼要和長腿部比機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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